让金张掖焕发异彩—— 中国社科院原研究员闵琦、旅游策划专家杨

水润甘州，金耀张掖。多彩的张掖，永远是迷人的。美绝人寰，鬼斧神工般的七彩丹霞，集石窟艺术、祁连山风光和裕固族风情于一体的马蹄寺，幽长古道，令人神往的古丝绸之路上的古城、古村、古堡……以及雪山、冰川、森林、草原、绿洲、湿地、戈壁、荒漠等自然景观，东西灰山遗址、黑水国、明海古城、永固城、八卦营等人文景观，构成了金张掖美丽的画卷。 盛夏时节，记者跟随中国社会科学院原研究员闵琦、越野旅游策划专家杨彬，探湿地、访古迹、走沙漠、穿峡谷，穿行2000多公里，领略多彩张掖的迷人景观，感受厚重久远的古国文化，探索张掖湿地生态游与历史文化游的路径。 为提升张掖黑河湿地风光的知名度，进一步加大招商引资宣传推介效应，市上特邀请闵琦、杨彬两位专家学者来张掖实地考察，为张掖的湿地文化把脉会诊，以推动特色旅游带动战略。 从6月2日起，在为期10多天的探索之旅中，两位专家在市委常委、纪委书记王立泰陪同下，与市林业局、旅游局、文物局、湿地办有关负责人和部分专业技术人员一道，不畏艰辛，不辞辛劳，跋山涉水，先后考察了张掖湿地、黑河上中游、祁连山、丹霞、峡谷、草原、森林、冰川以及焉支山、东大山等自然景观，探访了大佛寺、马蹄寺及丝绸之路古道、古城、古村、古堡、古人类活动遗迹等人文景观，足迹遍布张掖的山山水水。他们以坚实的田野调查态度和严谨的学术精神，为张掖的旅游文化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历史视野，探索了张掖湿地生态游与历史文化游相结合的特色宣传方略。 这次考察，主要围绕“探索黑河湿地文化”这个主题和“湿地生态游”、“历史文化游”两个课题进行。 围绕湿地生态游，考察了张掖周边湿地，高台大湖湾、天城湖湿地，穿越祁连山隆畅河大峡谷探寻黑河源头湿地，穿越大都麻河谷、东大山峡谷等，了解张掖的黑河湿地生态状况。 围绕历史文化游，考察了祁连山南麓吐谷浑迁徙故道、扁都口甘青古道、峡口甘凉大道、天城石峡龙城古道、人宗口甘蒙古道；沿线考察了峡口堡、八卦营、永固城、东西灰山遗址、黑水国、明海古城、许三湾、骆驼城、红泉堡、人宗口、大佛寺、马蹄寺、金塔寺等数十个人文景点。 通过实地考察，专家认为，张掖是历史上中西文化交流的咽喉要道，丰富的历史文化积淀与多样的山川地理风貌，构成独特的西部风情旅游景观，在一个城市周边，既有雪山、冰川、草原、森林、峡谷、戈壁、沙漠、湿地、七彩丘陵、壮观丹霞等原生态自然景观，又有保存完好的古道、古城、古村、古寺、古塔、石窟、烽燧、古墓群、汉明长城、古人类活动遗址、全国独有的裕固族风情等人文景观，这在西北乃至全国都是丰富而独特的旅游资源。更为可贵的是，张掖是坐落在黑河流域三角洲上的一座湿地之城，在祁连山北麓的东至焉支山、南到扁都口、西至天城石峡的扇形地域上，史前时代，就是《山海经》里记载的“西海”，峡口和天城石峡都留有大禹治水的佳话。目前提出的“湿地之城”、“戈壁水乡”、“塞上江南”的建设思路，进一步丰富了生态休闲旅游的内容。 湿地文化 彰显张掖特色 “只有打湿地与历史相结合的文化之牌,只有将自然景观和历史文化相结合，才会显示出长久的生命力，也只有这样，才能推动张掖旅游业的发展。”在张掖国家湿地公园里，王立泰对张掖目前实施的黑河湿地保护工程，作了这样阐释，“我们必须从整个黑河流域的角度打造湿地,因为黑河能不能永续发展,能不能长久地保存下来,取决于两个重要的因素：一个是上游的水源涵养,包括祁连山雪山、冰川、森林、草地；另一个是中游的水源涵养,包括甘州城边的湿地,黑河沿岸的湿地。” “黑河湿地保护工程，看似只是生态建设项目，实际是从张掖的历史和现实出发，把城市建设同湿地保护结合，显出张掖这座古城市不同于别人的特色。”看到中国黑河（张掖）湿地自然保护区和张掖国家湿地公园、城市湿地公园内水草丰茂，绿苇茵茵，翠色浓郁，两位专家十分赞同张掖正在进行的黑河湿地保护工作，并对张掖旅游业提出自己的见解。 杨彬说，张掖是丝绸之路上一个非常著名的古城，在这块土地上，从五千年前的史前文明到现在，不同的民族在这里繁衍生息，遗留了无数古迹、大量的文物和独特的民族文化，是一个非常好的深度旅游目的地。但是这么多年来为什么没有成为深度旅游的目的地？究其原因，第一次外出旅游的人们首先选择的还是常规的旅游景点，比如下江南就会去苏州、杭州；观海就会到三亚、青岛；看山就会爬三山五岳。如果我们在这个领域里不是第一，而是第二的话，就会很少有人问津。张掖的景观还没有一个达到特别顶级的，让人们一谈旅游就会想到的，这是一个方面。第二方面，张掖作为丝绸之路的中间地段，既不是起点，也不是终点，而且交通相对滞后。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在第二波的常规旅游热中把张掖推介出去，这是一个良好契机。 杨彬认为，不管宣传大佛寺、马蹄寺、裕固风情，还是古堡、长城、黑河湿地，如果单独宣传一项，恐怕在全国很难打响。市上提出，通过湿地这样一个大理念来看历史文化，包括消失的湿地，包括黑河的溯源。中游这一段，作为黑河的绿洲和湿地，国务院作出决定向下游调水，张掖为了使额济纳不成为第二个罗布泊，为恢复下游生态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和牺牲。在做出牺牲的同时，还扩大了湿地，目前正在建设的湿地公园规模很大，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宣传契机。另外，不管是宣传丝路咽喉要道，还是黑河流域湿地，祁连山的雪山、冰川、森林、草原、峡谷，介绍这些旅游景点的时候，是将一个地域作为一个景点来宣传，缺少一根主线、一个主题把它串起来形成一个个线路。 “目前，从全国旅游市场来讲，张掖已经有了制作产品的资源，但是缺少一些软功夫。只要我们用新的理念将最有价值的线路精心提炼出来，着力打造湿地生态游和历史文化旅游，以小众旅游带动大众旅游，并结合湿地文化搞一些学术活动，让有一定文化层次的人来宣传张掖，我相信张掖的旅游肯定会越来越好。”闵琦作了这样的总结。 多彩张掖 阅尽西部风情 “非常震撼！我到过西部许多地方，尽管我不便去褒贬其他地方，但是七彩丹霞确实是张掖巨大的财富，特别适合全国旅游爱好者前来挖宝。”“在肃南一个县里有如此丰富的景观真是令人称奇！”“我不大赞同把旅游概括为吃、住、行、游、购、娱,而是求知、发现、审美、休闲,是一种精神满足需求的活动,所谓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就是这个意思。”“张掖这个地方所具有的景观特别丰富，它是西部所有景观的浓缩。走完了张掖，你就可以说，‘多彩张掖，让人阅尽西部风情’。”6月2日，考察组到了肃南县，在看完了肃南冰沟丹霞、欣赏了祁连山风光、走访了裕固族村寨后，闵琦、杨彬两位识多见广的专家赞不绝口。 “张掖丹霞地貌集广东丹霞的悬崖峭壁，峰林石柱的奇，险，美，还兼有新疆五彩城的色彩斑斓于一体。其气势之壮观，造型之奇特，色彩之艳丽令人惊叹，美得使人晕眩。”“这个地方如果真正开发出来可不得了，比新疆魔鬼城的旅游资源还要丰富，游客只要来过这个地方，就不会再去新疆的魔鬼城去看了。”“这个地方太神奇了，我回去以后一定要将所拍照片和所写文字挂在我的博客上面，让全世界的人们都来了解这个地方。”在冰沟丹霞，杨彬说，张掖的丹霞地貌里面一种独特的东西，就是直立向天上伸出的东西，我觉得要超过广东鸳鸯山的鸳鸯，显示了咱们西北人的刚悍和力量。这一次看到当地的开发已经形成了观景台，可以遥望到祁连山的雪峰，又欣赏到了这里独特的景观，所以，张掖境内不同时期的丹霞地貌让人陶醉了，我以后要多来几次，将这些大美装在心里，向外界宣传。 张掖丹霞地貌奇观形成于600万年前，面积约510多平方公里。这里是国内唯一的丹霞地貌与彩色丘陵景观复合区，被《自然地理》杂志评为中国最美的七大丹霞地貌之一，在《选美中国》中被评为奇异自然地貌第二名，排在九寨沟之后、黄龙之前，成为继祁连草原之外张掖驰名于世的最大的自然景观。但目前在旅游开发方面明显滞后，旅游设施还很不完善，对于这一点，杨彬作了这样的设计：当地政府和企业已经在山沟里面修了很不错的道路，很适合越野车，此外由于道路非常平整，一般自驾游也可以到这里来。还有军马场，那里的草原被国家地理杂质评为中国最美的十大草原，再加上祁连山里的原始森林，马蹄寺，还有骆驼城等一系列的人文景观，和丹霞地貌结合起来，就可以搞一个大旅游，因为这里有不但有常规景观，还有自驾游、越野游、访古探幽游、民族风情游等等。民族风情，再加上森林、雪山、丹霞、戈壁、绿洲，还有正在建设的湿地工程，只要把交通问题、后勤问题解决好，张掖的旅游绝对可以做大做强。 作为一个行者，一个用双脚丈量边疆，一个常到大自然中探访历史，一个开“历史文化游”风气之先的学者，闵琦对近年来我国迅速升温的旅游热定义为快速、平庸、“麦当劳化”的消费活动。闵琦说，这种初级旅游形态的经营和消费模式就是人所熟知的按照从某地到某地的固定路线，将收入、年龄、文化水平各不相同的游客带到人满为患的景点照张相完事。相同的经营模式背后是相同的营销战略——“成本领先”，即以最低廉的价格竞争去占领市场，甚至不惜以降低服务质量来压低成本。“这种自杀式的战略将导致大量旅游经营企业灭亡。”#p#分页标题#e# “张掖的旅游业只有在创新理念、转变战略和更新产品的基础上才能振兴。”“大力发展旅游业，尤其要建构在越野、探险平台上的历史文化游是带动和促进湿地保护与开发的首要任务。”闵琦对张掖的旅游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古老而神秘的民族 “由于没有本民族的文字，裕固族的历史就显得扑朔迷离。而这一点，恰恰增加了这个古老民族的神秘感。”在肃南县康乐乡的裕固族村寨，闵琦与考察组成员席地而坐，将裕固族历史娓娓道来：裕固族的祖先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世纪的丁零、4世纪的铁勒和居住在色楞格河和鄂尔浑河流域的回纥。回纥是东部铁勒(亦称狄历、敕勒、高车)的六大部之一。后来东部铁勒在反抗东突厥汗国的斗争中，形成了以回纥为核心的部落联盟，被称为“九姓铁勒”或简称“九姓”。8世纪中叶，回纥击败突厥在乌德勒山(今杭爱山支系)、温昆河(今鄂尔浑河)建立回纥汗国。9世纪中叶，回纥汗国为黠戛斯所破，回纥各部四处迁徙，其中一支投奔河西走廊，与早先迁来的部分回纥汇合，在这里生息繁衍，成为当今之裕固族。 裕固族自称“尧乎尔”，一般认为这一名称与历史上的“黄头回纥”和“撒里畏兀”有密切关系。“黄头回纥”是宋朝初期出现于塔里木盆地东南部的回纥分支。元初，在黄头回纥居住的地区，又出现“撒里畏兀”的族名。现在公认，元朝的撒里畏兀就是宋朝的黄头回纥。 元朝蒙古人征服撒里畏兀后，在其地设立官府，进行统治。元朝崩溃，河西走廊又归明朝管辖。明朝十分重视边境的稳定，仍然任用元朝的降将镇守边疆。封撒里畏吾地区的元将卜烟帖木尔为安定王，并在撒里畏吾地区设置具有军事性质的行政单位：安定、阿端、曲先三卫，加上敦煌东南部的罕东卫，合称“远番四卫”统归西宁卫管辖。 十五世纪中叶，各卫之间不断发生战争，特别是吐鲁番日益强大以后，频繁侵扰各卫，关外各卫相继崩溃，纷纷要求向关内迁徙。 十六世纪初，撒里畏吾人开始东迁。入关以后，裕固族又被称为“黄番”。清朝康熙年间，被划分为七族，即：大头目家、杨哥家、五格家、八格家、罗儿家、亚拉格家、贺郎格家。大头目被封为“七族黄番总管”赐以黄马褂和红顶蓝翎子帽。 民国时期，被称为黄番的裕固族又分为两族，一族称黄黄番，即今日说属于阿尔泰语系蒙古语族语言的一部分人；另一族称黑黄番，即今日说属于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语言的一部分人。 裕固族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文化，它和曾于公元8世纪在蒙古高原推翻突厥汗国而建立回纥汗国的回纥以及由漠北迁到河西走廊的河西回鹘有密切关系。肃南的裕固族是以古代回鹘人的一支——黄头回鹘为主体，融合蒙、藏等民族而形成的。 “到今天为止，关于裕固族的宣传是非常少的，应该让全世界都知道裕固族，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民族。”“我希望我们的裕固族能够挖掘原古的民族传统，而不要被其文化所同化。”闵琦指着远处的祁连雪峰说，当全国的游客都前往新疆喀纳斯地区探访土瓦人的时候，我们应该让更多的人到肃南来，来看一看裕固族，来探查一下他们的来源，来了解一下这个古老民族的历史。因为全国的裕固族一共就一万多人，其中绝大部分又都在咱们这儿，他的历史、他的神秘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探究的问题，所以我们如果确定一个类似“从回纥到裕固”这样的旅游主题，就会收到很好的效果。 探寻黑河之源 6月3日，星期三，晴。上午七点，我们沿隆畅河谷溯河而上,探寻黑河源头。 随着地势见高,景色也是渐入佳境,在短短八十公里的路段里,我们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景观：在中段我们看到了一片片的河滩地,河滩地里的河流在雪山的映照下,泛着细琐的光芒,河滩里遍布着灌木和成片的胡杨林,穿过这片谷地之后,我们又看到了将近十公里的柏树林,简直可以说是奇观。这片柏树生存的年代非常久远,它身上表现出的那种沧桑也是让人惊奇的,在这片柏树林的后面是像石林一样的景观，非常美,今天走到这里,我已经对这条越野线路充满了信心,我相信我们再往南走进入走廊南山的支道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好的景色在等着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道呢,因为我们的目的是要考察这里的旅游资源,同时要探索一条将来在张掖地区能够探险活动的路线,我们的一个原则就是要走古道,虽然这条道是新开辟的一条道路,但是通过这条道,翻过了分水岭,我们就进入走廊南山之道。 走廊南山之道是著名的吐谷浑之道的一条分道。吐谷浑是历史上已经消失的一个游牧民族，它是鲜卑族中的一支,从河西迁到甘青川以后,进入青海建立了一个国家，以它首领的名字命名了一个国就叫吐谷浑。这个国家跟中央王朝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在河西丝路中断的时候，吐谷浑道就是一条很好的替代道路。这条道东起广元和成都，沿着闽江向北是一条道，,沿着白龙江向又是一条道，这两条道在甘南汇成一条，进入青海，经过柴塔木盆地，然后进入新疆跟大丝路南道相连接。 一路上的景色使人恍若是在穿越唐古拉山。一路走来，景色如同阿尔斯山，有蓬莱仙境之感。雪山一直伴随着我们，我们看到了黑河湿地，虽然因气候变化使雪线上升，但高山湿地保护得非常好，真可以说是世界级的景观。 ——闵琦、杨彬考察日记 6月3日，考察组一行从肃南县城出发，沿隆畅河谷溯河而上，通过黑河第一桥，南行70多公里到达大坂，这里4000多米的海拔使不少同行者出现了高原反应，气短、头晕。随着海拔的逐渐升高，沿途气温越来越低，大家纷纷找出了外套穿上，不一会，汽车翻越大坂进入青海省祁连县境内的野牛沟。 在黑河河谷，我们终于看到了蜿蜒逶迤的黑河水。她，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宽广雄浑，在左岸巍峨的雪山和右岸绿意盎然的平缓山丘的映衬下，源头的黑河，呈现出的是独有的纤细和秀美。野牛沟黑河仅仅是黑河源流的一支，在这个季节，黑河源流的河水主要由残留的高山雪水、山泉汇集而成，点点冰水汇成滔滔大水，一路奔泻而下，滋养了河西走廊和额济纳绿洲１４.２万平方公里的广袤土地。 “这里流出的冰川雪水对于甘肃人和额济纳旗人而言，是名副其实的生命乳汁。”闵琦说，“在这里尤其要注重生态保护，不能因为人类的活动将环境破坏了，要让水清澈地流，不要破坏世界级的景观，保护好水质、保护好生态，这是我们张掖人民安身立命发展壮大的根本。” 随行的市委常委、纪委书记王立泰说，对于张掖来讲，上游是我们保护的重点，因为上游的湿地、草原、雪山是上游的涵养区，张掖城边湿地是中游的水涵区，只有将涵养区保护好了才能保证向下游调水，确保黑河长期有水。看了上游，感到生态状况不容乐观。我们的湿地也是一样，一旦遭到破坏就难以恢复。黑河湿地是张掖最宝贵的资源，也是永续发展的支撑，如果连湿地都保护不了，张掖人民的生存就会出问题，发展就无从谈起。 古国神游 历史连接未来 “这是我所见过的保存最完整的中国第一大军城！”考察完骆驼城遗址，闵琦惊叹不已。 段业是“五胡十六国”中北凉政权最初的统治者。在他起兵的高台县骆驼城遗址上，闵琦向我们介绍：前凉时期,骆驼城这个地方设建康郡,公元397年,段业就是在这里被部将拥戴为北凉王。到了唐代,这个地方成为当时的八郡之一的建康军。《资治通鉴》记载：这里驻扎着五千三百多兵,五百匹战马,这里与祁连山、正义峡相距只有十多公里,是当时的军事要地。 尽享了七彩神韵、魔幻丹霞的视觉盛宴，游历了祁连山光泽瑰丽、壮美无垠的无限风光，探访了裕固民族独具特色的浓郁风情，此后的时间里，专家带我们一行将目光投向了张掖境内早已湮没的边疆古国，去感受千年不变的古国时空。吐谷浑迁徙故道、扁都口甘青古道、峡口甘凉大道、天城石峡龙城古道、人宗口甘蒙古道在我们脚下延伸，峡口堡、八卦营、永固城、东西灰山遗址、黑水国、明海古城、许三湾、骆驼城、魏晋墓群、天城村遗址等等，逐一让我们零距离接触。每一次遭遇，都是一次心灵的震撼，限于篇幅，不一一赘述。 “咱们这儿的古城、古村、古堡、古遗址从年代系列来讲相当完整，保存的好，又很容易串起来。从远到春秋战国时期的少数民族的古城到明代守长城的各样城堡几乎遍布张掖，一串起来就是一部张掖的历史。用古城来给游客展现张掖的历史，我认为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我们的客户要定位成喜欢历史、喜欢探幽访古的‘小众’，这部分人虽然相对数量小，但他们的绝对数量大、能量大。如果把这些群体吸引到张掖，那么他们的传播速率将是几何级的放大。”探访完古迹，闵琦提出这样的建议。 相关链接 闵琦，江苏无锡人，１９５０年出生，插过队，当过工人，1980年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担任《中国社会科学》编辑。撰写并出版多部政治学、历史学著作，主要有《中国政治文化》、《中国古代官制》、《转型期的中国：社会变迁》。1996年起转向中国边疆史地和中国古代民族与部族的研究，在田野考察的同时从事“历史文化游”学科的开创工作，著《古国之旅》。 ●专家视点 当前以常规旅游宣传推介张掖及张掖湿地风光的思路，无论旅游定位，还是宣传效应，都存在不少缺陷，需要重新思考：一是张掖旅游定位需重新考虑。常规旅游是一种普众化旅游，产品一般是国内知名的景点，张掖旅游资源包含多种元素，但除了大佛寺、马蹄寺，少有顶尖级的景点，与外界热点旅游景区比较，没有多少优势。而从张掖旅游资源中可寻找与常规旅游的差异性，优先发展湿地生态游、历史文化游、特色越野游。二是游客定位需超前眼光。常规旅游带来的外界游客大都是过客，即使张掖国家湿地公园、城市湿地公园建成，但看惯了南方奇山秀水的外界游客还是难以驻足，可考虑把游客定位于当前兴起的湿地生态游、生态越野游、历史文化游的小众、高品位旅游者，以小众旅游带动张掖旅游及湿地风光宣传。三是旅游产品需改变松散状态。张掖各县区都有一些自己独特的资源，但宣传方面大都单打独斗，没有形成整体效应，旅游线路的规划、产品的包装尚未形成完整的思路。可围绕“湿地张掖”整合全市旅游资源，重新规划特色旅游线路。四是宣传方略需转变观念。过去的旅游宣传推介只是把产品摆在家门口等游客来看，与周边地区缺少沟通，在多种媒体缺少系统宣传，相对封闭和狭窄。可贯通周边地区,既能把周边的游客引进张掖,也可把张掖的游客送至想到的景区。#p#分页标题#e# 专家建议，在黑河流域湿地保护工程不断推进的过程中，如何提升张掖湿地的知名度并形成聚集人脉、水脉、文脉、商脉的洼地效应，是亟须解决的问题，必须进一步更新宣传推介理念，紧紧围绕既定的“丝路文化名城、独特裕固风情、汉藏佛教圣地、祁连山水奇观、红色旅游基地”五大特色旅游产品，突出湿地生态游和历史文化游两大主题。抓住了这两个主题，张掖的旅游业一定会在第二波的旅游热中成为新亮点、新热点。 （张掖日报记者 武开义）